最好的实证。”
“若是能复刻出炸炉时的火药威力,突厥高丽等地都将可以扫平。”
独孤頔道:“不急,多试几次。”
萧翀长吁了一口气,随意道:“天色晚了,希文兄旅途劳累,今日就早些歇着吧,来日方长。”
“也好。”
独孤頔站起身,施礼后告辞。
他是厌倦了在长安的勾心斗角,从国子监毕业后就带着侍卫一人一马游学大唐,已经好几年都没回长安了,前几日才来到鄮县找萧翀。
两人从小一起在长安长大,跟着夫子一起念书,因三观差不多,因此感情比其他人要好一些,不是亲兄弟,胜似亲兄弟。
当初以萧翀的身份,本不用外放这么远的地方,就是留在长安做个官也轻而易举。只是萧翀家里情况比他家还复杂,也是不想在长安多待,才走通了关系,来到鄮县。
好在鄮县也是个上县,不是穷乡僻壤。除了离天子太远了一些,别的都好。
至于独孤頔自己,则根本没有当官入仕的可能,在他的眼睛失去光明的那天起,他的仕途也就中止了。当然了,背后对他下手之人,自然早就已经一命归西了。
用他的一双眼换对方一条命,他还是觉得很亏。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