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我都是自学呢,上的也是网络课程。”
陆守约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,顿了片刻,笑道:“婉婉,你厉害。”
电梯到,门开了,两人进屋,从玄关处挤了些酒精凝胶抹手消毒,其他就不管了。
“婉婉,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水平还挺高的,是蒲老的传人,你若对中医有兴趣,我可以帮你引荐。”
陆守约说的这位老中医正是当今的国手,给京城的先生们当保健医生的,平时坐阵协和医院。
陆守约外公正是对方的保健对象之一,因此会认识自然不奇怪了。
他嘴里的蒲老则是曾经的中国第一中医蒲辅周,全科圣手,是周先生的保健医生。
蒲老会带徒弟,也是周先生指示要给蒲老这样的名中医配两至三个徒弟。
中医最难的一点就是不可以量产,西医可以在学校里统一教出来,毕竟有很多的辅助工具。
可真正的中医却需要师傅手把手地带出来,没个十几二十年没戏。
拜名医林婉婉自然心动,可随后一想,自己也没有时间长侍左右啊,如果只是偶尔上一两次课,根本无济于事。
真要跟师,她若是能下定决心,收拾收拾去长安找医圣孙老都可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