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小青玉的事情,是这户虞家搞的鬼?王娘子我记得被你判了流放吧?”
“嗯,她买凶企图杀害朝廷命官,只是流放已经便宜她了,但此事终究是得罪了虞家。”萧翀一对虎目射出寒光,冷冷道,“虞家长房两嫡子,都是王氏的亲儿子,他们自觉对付不了我,所以才把坏主意打到你这里。
只可惜这次只揪出了他们府里的一个老仆,无论某如何严刑拷打,这老仆都死不松口,偏说是他自己记恨你害了王氏,才唆使人牙子趁乱绑人,跟主子无关,全是他自作主张。”
林婉婉气恼道:“这老仆这么嘴硬肯定是为了保家小了,表兄难道不能把他的家小都捉来吗?”
萧翀失笑道:“表妹莫非以为唐律是某写的?”
林婉婉也是气糊涂了,叹道:“真不甘心啊。”
旋即双目又放出凶光,正容道:“虞家以为我是病猫好欺负,终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病猫。”
萧翀又恢复成平时的淡然,对林婉婉的狠话不做评价,只顾埋头痛吃。
习惯了辣椒的辣味后,菜里偶尔带点辣,特别带劲,比如眼前的这盘酸菜鱼。
林婉婉还要再细问人牙子的事,萧翀又顾左右而言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