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你过誉了,我就是会几手岐黄之术,没你说的这么厉害。」林婉婉谦虚了一句,对于手里这个抱着都有个咯手的小孩子,心里也有一丝怜悯。还好鱼藤对于哺乳类动物伤害性不大的,尤其这还不是直接吃毒草,从鸭子上已经转了一道。
以四叔婆的年纪,肯定是没办法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了,刚刚看孩子呕吐物里,除了鸭肉,还有一些野菜和红薯,一颗米饭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但林婉婉知道,这绝不是四叔婆不给孩子吃,肯定是她自己都没的吃。米饭这种粮食,对于大部分老百姓而言,本就很奢侈。
田舍汉们水稻种上来之后,除了交税,其他都会跟收粮的粮商换成更便宜的粟米,基本没有直接吃白米饭的。
但现在这个时候,本该是族里最富饶的时候啊。
晚稻才刚刚收上来,不管怎么艰难的人家,这两天的餐桌上还是会有一点米的,莫非这四叔婆没有种杂交稻?
林婉婉心里猜测着,但并没有问出口。
族里四十二户人家,四百多人口,她并不是家家户户都关注到的,分稻种的事也是林族长安排。
这位四叔婆还真是没有种过杂交稻,不种的原因很简单,她没有水稻田,就两亩山坡上开垦出来的旱地,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