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怀里。
陆守约将录像里的声音放到了最大,反复播放着这个画面。
他没有听到林婉婉的回答,只是不停地哭。
陆守约苦笑了一声,把手机一丢,仰面靠在沙发背上,一动不动。
半晌后,他轻吐了一句:“婉婉,你为什么这么能折磨我。”
而另一边的林婉婉已经回到了大唐,病好得差不多了,情绪却比任何时候都低落。
大唐的天,就要亮了起来。
林婉婉呆呆地坐在窗前,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看到的那一幅“星河”画面。
许久之后,门口响起了敲门声:“娘子,你还没起吗?”
林婉婉擦了擦眼泪,平缓了一下呼吸:“起了,进来吧。”
鸿雁和云裳,一个捧着热水,一个端着笑,鱼贯而入。
见林婉婉衣着单薄地坐在开着窗的窗前,两位侍女惊道:“娘子,仔细别又着凉了。”
云裳连忙取了夹棉锦袍迎了上去,伺候林婉婉穿衣。
平时多半都是自己穿衣的林婉婉,今日神情黯然地接受云裳的伺候。
身为察言观色好手的云裳,已经看出了林婉婉的失落,行动间更加恭谨小心,只是不明白是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