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睡着了。
他取过一张羊毛毯披在林婉婉的身上,把座椅调成更适合小憩的躺椅形状,然后也不看电影了,就目光温柔地看着林婉婉。
如果目光能揉碎一个人的话,林婉婉大概早就被陆守约揉碎了藏进心里了。
下了飞机,林婉婉坐着陆守约的接机座驾,直接朝甬城三院赶去。
“需要我陪你去吗?”到医院门口时陆守约问她。
“不用,我一个人就可以,你忙你的好了。”
“噢,那行,那我们傍晚见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下了车,林婉婉左右看了下,先去马路对面的花店,挑了一束有满天星点缀着的康乃馨。
然后林婉婉就直奔住院楼而去,昨夜在电话里,她已经问清楚了陈老师的床号。
见到她捧着花束出现,躺在病床上面容蜡黄且消瘦的陈老师,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跟从前一样的灿烂笑容。
“婉婉,真的是你呀?”陈老师向她招手,“快坐,坐!哎呀,来就来了,还买什么花呀,浪费。”
陈老师瞧着仿佛还是没有生病的样子,生活的磨难似乎没压垮她,她还是十年前差不多的模样。
林婉婉把花放在床头柜上,在病床旁的方凳上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