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拜别父母,然后便藏身林府绣坊深居简出,埋头绣活。
林婉婉对此结局,略有唏嘘,这些女孩竟没有一个在受苦之后,完全被家庭接纳庇护的。
唏嘘过后,日子照旧。
除夕到了,家家户户的话题都变成了如何迎新。
去年此时,萧翀带着独孤頔等人一起在林婉婉府上过的,喝酒行酒令斗舞奏乐,十分热闹。
林婉婉当时还缠着萧翀写了不少对联和桃符,现在都还好好地收在箱子里。
今年帮忙写桃符的书法家没了,林婉婉也没了做桃符的兴致。
实际上,前两年在大唐的除夕都是跟萧翀一起过的,今年他没来,府上顿觉冷清不少。
毕竟萧翀歌舞丝竹什么都会,比奴仆们自然有意思得多。
至于庭燎和驱傩仪式,自有奴仆们准备,孩子们是很快乐的。
“娘子,这是去年萧明府的面具,可要准备起来?不知他什么时候过来,驱傩戏要开始了。”云裳拿着一堆面具出来。
除夕萧翀没有过来喝酒,林婉婉府上的奴仆都很意外,但只以为他忙,晚饭后总是要来的。
毕竟身在异乡为异客,他肯定是要跟未婚妻一起过团圆年的啊。
林婉婉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