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犬犹犹豫豫地站起身,气势不足地拦住了马队的去路:“你们是谁?”
拔也峰二话不说,快如闪电地拔刀削去了他包着头发的幞头。
那柴犬愣了片刻,才摸了摸自己没了束缚的头顶,然后“啊”地一声大叫,就要逃走!
拔也峰刀锋冷冷一指:“再动一步,削你一足。”
那人顿时两股战战,不敢再动。
他看的出来,来人不是吓唬他,而是真狠人,只看他们排成排的那股气势就知道了。
活在底层的混混,最懂察言观色。
其余原本坐在这里晒太阳的人,早就吓得一哄而散,如散开的水流,隐在村落各处。
“大大大……大爷,饶命啊!小的什么都招!”
拔也峰收刀入鞘,坐在马上居高临下道:“徐家开的赌场在哪?带路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是。”那柴犬连滚带爬地往村落后的山路走,“就就……就在后山别庄。”
一直到林婉婉这一队人马消失,这座小山村里才再次有声音响起。
“刚刚进去的是官府的不良人吗?”
“我看是,二狗这下子惨了。”
二狗是他们村里游手好闲的混混,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干过,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