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丫鬟,却像没听到似的。
置若罔闻越过女眷这边,径直便要绕过屏风往探花郎那桌去。
李母没想到这刚进门的新妇,竟敢当众如此下她这个婆母的面子。
再想到方才席面上,众宾客话里话外,都在说她儿子是攀上宣平侯府,才得以平步青云。
李母一张老脸拉下来,也不顾这是什么场合,立时唤了仆妇来,要将这对主仆拦下,强拉出去。
周围宾客哪见过这种场面,瞬间交头接耳,指指点点。
李安临见状,赶忙绕过屏风,上前隔开自家亲娘和新妇。
他稍稍侧身,在新娘子大红的盖头旁轻声细语,拿捏的是一派温润气质,“瑶娘,你大度些,千万莫与母亲置气。你先回去,稍等片刻,为夫便回房陪你。”
李安临只当沈玉瑶是等得不耐,嫡女千金的脾气上来,才会从新房跑来前厅。
心里还在讥讽,这武将侯门的嫡女,果然蛮横骄纵,比不得先前那个,虽然是小门小户出身,却胜在温婉懂事。
不过再骄纵蛮横又怎样,今日嫁进他李家门,从今往后便是他李安临手里拿捏的棋子。
就像前一个‘瑶娘’,不还是一样,舍尽五年心血,也只配供他李家吸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