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畜无害、翩翩如玉的君子儒生。
可是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执掌玄甲军和绣衣使的大周储君,又怎会是个儒生。
“何事?”
楚琰淡漠的嗓音,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,与儒生扮相格格不入,让人一听便不觉绷紧了神经。
管事低垂着头,恭谨禀报:“您让盯着那两个人,在外面与人赌红了眼,看样子是起了杀心。”
楚琰挑眉,“是与他们接头之人?”
“不像。”管事也不是很确定,“对方只是个脸生的书生,话很少,打牌的路子很野,不按常理出牌,一直在有意赢他们的牌,好似是冲他们来的,不像是接头的。”
楚琰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话这般模糊,将手里的棋子扔回瓮中,站起身,走出了房间。
*
赌坊堂子里,沈灵犀那桌,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。
只是,为了防止有人抽老千,所有人与他们又隔开了一丈的距离。
从最开始的打马吊,到推排九,那两个浑人一局都没赢过。
沈灵犀手边的银子,已经有二百两。
都是这两把从他们手里翻倍赢回来的。
“奶奶的,今天是撞邪了,老子不信这把还能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