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的头上,令她极为受用。
有时候,白事就是如此。
往生者已驾鹤西去,不在乎死后的虚名。
可活着的人,却还要借此在人前为自己挣一份面子上的荣光。
沈灵犀见过太多,亲生爹娘生前不管不问,却在爹娘死后,算计遗产,跪在灵堂前催心扒肝、嚎哭不止,做足孝子贤孙模样的混账。
沈玉瑶这样的,也就算不上什么了。
起码是花过银子,做了善事的。
沈灵犀请妙真女冠算个吉时,便与阿响、大火和庄生三个,又叫上几个金仙观的坤道,陪着刘四家人一起,给刘四的尸身殡了葬。
因着有了那一晚上的告别,刘四家人虽然悲痛,却也没有先前那般哀恸至极,到底也算是一种告慰。
仪式走完,最后一抔黄土落上坟头,刘四才匆匆从京城赶回来。
又是一阵唏嘘伤感过后,待众人离开,坟前只剩下沈灵犀一人,刘四正了正神色,看了喜鹊一眼,对沈灵犀道:“姑娘,回府一趟,我想起一件事,或与我的死有关。”
“是四个月前,我在库房值夜,二老爷奉老祖宗吩咐,取一件御赐的团扇走,那团扇装在锦盒里,我拿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脚,就把锦盒给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