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背后之人,就是云妄?”
慕怀安下意识抬眼去看楚琰。
楚琰抿唇,微不可见对他颔首,就是默认了沈灵犀的说辞。
“绣衣使向来缜密,既查到是云妄,那便是有铁证在手。”慕怀安疑惑地问,“你与云妄素未相识,为何觉得他是被人陷害?”
沈灵犀没有回答,目光只看向楚琰。
她对他说过,是这府邸里死去的亡魂所言。
尽管理由听上去荒诞,可他也曾对她说过“信她”。
“不能因为云妄被关在密室,就可洗脱他的嫌疑。也可能这是一种苦肉计,指使人囚禁他,假装他是被陷害。”楚琰就事论事道。
查案,讲求的是事实清楚、证据充分。
倘若留下来的活口,咬死自己是云国人,指认幕后指使是云妄,确实很难翻案。
难归难,也不是全无办法。
雁过留痕,风过留声。
在公事上,楚琰并不习惯对人多言。
他既选择相信沈灵犀,自会去查证。
沈灵犀笑了笑,对于楚琰的话,早有所料,并不感觉意外。
她再次转身,将手里那枝荷花,扔回塘中,清丽的面容,难得带了几丝悲悯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