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“可这会儿,为何你又改变主意,要教训他了?”老祖宗当着众人的面又问。
沈济好不容易找回声音,“是儿子觉得……要、要当着族老的面,替母亲出气才行。”
“出气?”老祖宗森冷地扯开嘴角,“是替你自己出气吧!你可知我手里那些私产,为何从来不曾交给你们大房去管?”
涉及私产,沈济绷直后背,口齿都清晰了几分,“儿子……儿子不知,请母亲明示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蠢,你和你那个宠妾灭妻的父亲一样蠢。”
都已是死了的人,如今在这些沈家的活人面前,老祖宗终于可以毫无顾忌说出心底的话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四丫头是你与张氏在外头偷生的?当年我费尽心机料理了张姨娘,我的儿子却与她侄女有了首尾,你这是拿刀在捅我的心口啊!我若将私产交给你,是准备便宜那蛇鼠一窝的张氏一家,还是给你这个靠爬姐夫床进门、只会暗处使坏的安氏庶女?!”
活人最怕的是什么。
是死人会说话。
一直躲在人群里,瑟瑟发抖抱在一起的小安氏和沈玉瑶,齐齐躺枪, 脸色齐刷刷变白了。
沈玉瑶没想到,自己根本不是毫无血缘的假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