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取回一柄通体玄黑的短鞭来。
这是沈家先祖留下的东西,只要是沈家人,管你是什么身份,都能打得。
“母亲!”
沈济脸色阴沉下来,若今日他在族人面前挨了家法,日后他这个堂堂侯爷,如何能在沈家抬头。
“不孝子,给我跪下!”
老祖宗空洞洞的眼神盯着他,“倘若今日你敢有半分怨言,我便用这具尸身,去敲登闻鼓,在皇上面前与你分说。”
此话一出,沈济硬生生梗住喉,扑通跪在了地上。
那中年人本就铁面无私,得了族长的授意,下手更是毫不留情。
沈济是习武之人,皮糙肉厚,却也耐不住这祖宗传下来的特制短鞭,几下便被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“给我狠狠打!打到他记住今日这个教训为止!”老祖宗冷喝道。
这边沈济在挨着鞭,那一方沈良已示意翠鸢,将他从地上搀扶回了木轮椅上。
沈良的目光始终孺慕地看着老祖宗,似完全忘了眼前这具尸身究竟是为谁而死。
老祖宗总算转头看向了他。
“笃……笃……笃……”筇竹杖随着老祖宗走动,敲击着地面,发出脆响。
老祖宗在沈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