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看你这绣衣使也差不多做到头了。”他沉声道。
纯钧立时绷紧头皮,单膝跪地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良久,上首又传来问话,“那重伤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女子名唤翠鸢,原是宣平侯府老祖宗跟前的……”纯钧又将翠鸢的事,讲了一遍,“……若不是翠鸢从密道里爬出来,卫国公也不会那么快起疑心,说不定密道的事,就被那观主糊弄过去了。上回咱们的人去抓沈良时,都没在密道里发现什么异常之处。”
楚琰以手撑头,指骨轻叩眉心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,“抛开喜鹊和沈良的恩怨不谈,长生观的事,她明明可以直接报官,官府定不会袖手旁观,却为何非要以这种方式,引卫国公出手去查,她这么做,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
他声音低哑轻喃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问纯钧。
纯钧一头雾水,忖度着问:“殿下口中的‘她’,是指沈五姑娘——沈灵犀?”
楚琰抬眸,极疏离淡漠地看他一眼,眸中带着警告。
好似在说‘你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试试’。
可纯钧完全没有领悟他的意思,“那扶着喜鹊尸身的道姑,应该就是沈姑娘。殿下若想不明白,何不当面去问问沈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