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转一圈。
明白了。
看来那日他在宣平侯府门口,下的药还不够猛,这位殿下还没死心。
那索性,今日当事人在场,就只能再来一次,让他彻底死心了。
“乙等就乙等吧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慕怀安笑着请他们落座,“我这个月,家中有喜事要办,实在脱不开身,等我忙完,定一心扑在公务上,以后年年都是甲等,放心放心。”
他当仁不让坐在沈灵犀的身边,还亲手给沈灵犀添上茶水,拿捏的是一派男主人的做派。
楚琰让纯钧坐在沈灵犀的对面,而他自己,则坐在了慕怀安的对面。
满满一桌子菜,便就只有纯钧一人眼馋,他眼瞅着没人动筷,实在扼腕。
可惜了。
沈灵犀满心欢喜看向楚琰,开门见山地问:“方才你说,绣衣使做事,由不得旁人置喙。那是不是意味着,若我提的建议可行,绣衣使那边有可能会考虑?”
慕怀安挑眉,目光好整以暇落在楚琰身上,也好奇他会如何回答。
楚琰始终低垂着眼帘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朝旁边的纯钧指了指。
“不是我说的,是这位绣衣使大人说的。”
纯钧一直神游在席面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