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带火折子,伸手在木制的凭栏上摸一遍,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,摸到一个几道似被铁爪勾过的刻痕。
她朝下面张望几眼,心底有了几丝了然。
“多谢。”沈灵犀朝他道谢。
“不必客气,你走吧。”
安王飘在栏杆上背对她坐下,两条腿悬空在外,晃啊晃,伶仃的背影,透着浓重的落寞。
“都这么久了,你还留在此处,是有心结尚未放下吗?”沈灵犀在他身后,开口问道。
少年背脊微微打直,似是没料到沈灵犀会留下问他这种问题。
良久,他幽幽地道:“我不能走的,我得留在此处。”
“不能”、“得留”。
这样的字眼,让沈灵犀深感意外。
“这是为何?”她诧异地问。
安王摇头,“不能说,此事只能放心里,不能告诉别人,若让旁人知晓,便就不灵验了。”
沈灵犀蹙了蹙眉。
这世间没有什么事,能让一个人,或者让一个像空气一样的亡魂,必须留在一个地方。
如果有,定是有人借神鬼之名生事。
安王寥寥几句,足够沈灵犀推断出来,这少年怕是被人忽悠了。
沈灵犀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