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宝贝来。”窦太后笑得乐不可支,病恹恹的神色精神不少,“哀家已经许久都没遇上如此有趣之人了。”
胜邪没想到太后竟是这样的反应,脸上闪过诧异之色。
太后看着他问,“六郎让你把这小姑娘带来,可有什么话要给哀家说?”
胜邪:“殿下说,娘娘要的绣样,大周只有沈姑娘会绣,若她犯了娘娘的忌讳,便让属下将她领出宫,殿下会再替娘娘另寻绣样和绣娘来。”
太后挑眉,自然听得出话里的回护之意。
脸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这有什么忌讳的?”她目光扫过众人,“俗话说‘人活在世,除死无大事’,小姑娘做的这些,替人入殓送终之事,可不都是一等一的大事么?”
话虽是对胜邪说的,也意在敲打宫中仆婢。
她是这后宫里最尊贵之人,她既觉得沈灵犀好,那阖宫上下便就不能说沈灵犀不好。
宫人们暗暗记下,胜邪也神色微松,告退回去复命。
在他离开后,太后嘱咐李金旺,“那孩子看着太瘦了,吩咐膳房,多熬些汤水,给她补补。再替哀家颁一道懿旨去宣平侯府,封沈灵犀为寿康宫的凤仪女官,告诉宣平侯一声,他不想要的孩子,自有人愿意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