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会做这种事,他不过是个无辜惨死的替死鬼罢了。”
她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扫了一圈,站起身,从床头的锦盒里,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绣帕来。
沈灵犀一眼便看出,那块绣帕, 同先前那两块一样,都是《云国山水图》上裁下的残片。
长公主伸手摩挲着绣帕上的纹路,“六郎应该知晓,当年云国国破之际,云国戾帝临死前,曾以云国小公主的性命做人牲,诅咒楚氏皇族江山后继无人,但凡皇储,皆不得好死。”
楚琰似想到当时的场面,眉峰深蹙,眸色幽沉,“虎毒尚不食子,戾帝那样的畜生,枉为人父,所做所言皆是胡言乱语,不足为信。”
他极少在人前展露情绪,此刻说出这番话,足以可见对此事的厌恶。
沈灵犀的心,也被狠狠揪了一下。
她轻垂眼帘,掩去眼角乍起的泪意,咽下从心口涌上喉头的苦涩。
时隔这么多年, 她以为再听到当年之事,已经可以平静面对。
没想到,并没有那么容易。
长公主幽幽叹了口气,“父皇原也是不信,只是在那之后不久,大皇兄就暴毙身亡,虽说东宫查出了云良娣的压胜之物。可也有人说,大皇兄之死,是戾帝死前的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