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使之下,他甚至再顾不上去假扮结巴。
崔谨字字泣血,说出常公公日日在他面前说的那些话:
“是你告诉我,我与贵妃自幼相识,青梅竹马,贵妃对我从来都是爱慕有加,无论我现在是什么样子,贵妃都只会觉得我好。”
“是你说,虽然我与贵妃没再见过面,可每次国公夫人探望贵妃,她都会问起我的近况。”
“是你说,这些年多亏我在长公主面前替赵家与娘娘说项,才会令皇上越来越信任国公府和娘娘。”
“是你说,我这些深情厚谊,贵妃都记在心里……”
他清清楚楚记得每一个字,每说一句,皇帝的眼神便沉冷一分。
常公公怎敢承认这些,急声打断他的话,尖细的声音,故意做出十足的惊讶语气,“驸马,您、您的口吃之症,何时好了?”
经他这么提醒,包括皇帝在内,众人才惊觉,竟能一口气流利说出这么多话。
原来,他的口吃都是装出来的!
连口吃都能装,他说出来的话,又怎能取信于人!
“还不是因为你!”崔谨哪能不明白常公公的企图,他恨声道:“你早就知道我的口吃之症已好,是你说,长公主心软,若是在她面前假扮口吃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