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,让苏显出面来查。
既然他不愿意,那他便索性将苏显绑了,来府上“钓鱼”。
楚琰直截了当地道:“假山上老祖宗坠落前的脚印,和滑落的位置,距离崖边太远,应是被人从背后推下去跌亡。”
武安伯大吃一惊。
不止是他,就连他身后的两个儿子,和伯府女眷们,都是满脸惊异之色。
“这、这、这……”
武安伯目光落在苏显脸上,见他一脸淡然,斩钉截铁地回护,“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九弟绝不会做出这等事。”
楚琰看了慕怀安一眼。
慕怀安袖着手上前,缓声道:“有人瞧见当天午时,有个身形肖似表叔的人,从伯府角门匆匆离开。”
“府中下人也指证,老祖宗生前待人和善,只与表叔一人发生过口角,母子二人向来不太对付,在银钱之事上也常有争执,也有人曾听见表叔背地里骂老祖宗管得宽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还有府中的账房可以作证,只这两年,表叔从府中账面上预支的银子,就有将近十万两,不仅如此,我们还查出来,他在外头放了不少‘虎皮钱’,若按惯常的案子来推测,不排除亏空太多,填不上窟窿,怕老祖宗问责,才会出此下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