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要使钱抚恤苏家军的遗孤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钱款上的人证、物证俱在。
武安伯苏尉总算信了几分。
“九弟,他们说的可是真的?你为何会做这种事?母亲究竟知不知道?”
“钱确实是我支走的。”苏显蹙眉,“可我从未在外头放过虎皮钱,而且,我实际到手的银子,也没这么多,这些嫂夫人都可以替我作证。”
曾夫人抽着帕子,正在抹眼泪的动作顿了顿,一脸惊愕抬头,“九叔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一个妇道人家,从不曾在外抛头露面,又怎会去那万聚楼?我怎知晓你在外头的动向,有没有对外放过那劳什子的虎皮钱?”
“嫂子怎可这样说?就算你不知外间之事,但你主管家里中馈,我实际支走的钱银数量,你怎会不知?”苏显原本还算冷定的神态,微微出现些许不解急躁。
像他这样一心修道之人,就算不在意旁人目光,但也不愿沾染上放贷贪婪之名。
更何况,这件事,本就是莫须有。
曾夫人听到苏显的质问,却是不疾不徐拿帕子擦了擦眼泪,才缓缓说:“若是此事,九叔确是误会我了。近年来,我身子不济,早已无力操劳府中日常琐事。是以,这中馈之事,我只领个名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