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夫人见状,抹着眼泪对楚琰和武安伯道:“谢氏这几日应是担惊受怕,哭晕了好几回,不如先让二郎将她送回去歇息,待她缓缓神,再来细审吧。”
武安伯不敢决定,迟疑看向楚琰。
“也好。”楚琰冷淡地道:“如今案子已经明了,就差一些物证,还需核实,待核实无误,再将罪首押去北衙画押,呈给皇上过目。夫人且先将女眷们领回去安置,等孤传唤。”
话中的意思,听上去似是已经有七八分确认,苏显是凶手无疑。
众人脸上神色各异。
谢氏依然哭得几欲昏厥,连哭声都不曾缓一下。
曾夫人福身应下,让丫鬟们将谢婉燕搀扶起来,这才带着众人离开。
武安伯和两个儿子留下来,原还打算随绣衣使一道,弄清楚此事。
岂料,楚琰他一眼,下了逐客令,“劳烦武安伯命人将府中账目送来,再把老祖宗院中服侍之人唤到门外听传,便去料理白事去吧,孤自会查证此事。”
他既这么说,武安伯也不好再留,他朝两个儿子摆摆手,让他们先走。
待这堂中所剩的苏府之人,只他与苏显两个。
武安伯面上一改先前的质疑之色,目光锐利地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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