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使查证,咱们不便置喙,专心办好你祖母的丧事便是。”
苏成业浓眉深蹙,满脸不认同。
“父亲与九叔父是一母同胞,咱们又不曾分家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岂能轻易置身事外。”
大奶奶郑玉容伸出手,轻扯他的衣袖,出言提醒,“夫君常年驻守潼武关,鲜少回府,府中之事所知甚少。此事,终归是老祖宗与九叔父之间的恩怨,二弟媳已经搅合进去了,若咱们再多管闲事,恐会弄巧成拙,还会引火烧身……”
“是非曲直,自有公断,岂能用‘弄巧成拙’,‘引火烧身’这等言辞来评判。”苏成业越想越不对,站起身,扯回自己的衣袖,便往灵堂外走,“我去找父亲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九叔平白遭受冤屈。”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郑氏脸上难掩焦急之色。
曾夫人抬眼看着儿子急匆匆离去的背影,叹息摇头,复又垂下眼帘,“罢了,他本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性子,不听劝的,随他去吧。”
郑氏神色复杂地看着婆母,终是不敢多言,低声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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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灵犀给了苏显一张人皮面具,让他扮作绣衣使,同她和楚琰一道,离开了武安伯府。
随他们一道离开的,还有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