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了谢妈妈家里。
这是个一进的院子,灵堂已经草草布置起来,棺椁就停灵在上房。
因着伯府在办丧事,府中下人忙得脚不沾地。
谢妈妈的灵堂布置起来以后,来帮衬的仆婢们,悉数赶回府中忙活。
廊下只有一个十来岁的粗使小丫头,守在门前,脚边还放着一个药炉,正汩汩熬着药汁。
除此以外,无论是院中,还是灵堂里,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瞧不见。
本该守灵的莲俏,也不知去了何处。
“姑娘是来吊唁的吗?”小丫头迎上前,怯生生地问。
她的眼睛不住往沈灵犀旁边,身穿绣衣使袍服的纯钧身上瞟,隐隐带着警惕。
沈灵犀笑着点头,“受人所托,前来吊唁谢妈妈,莲俏呢?可在屋里?”
“莲姐姐哀恸过度,大夫让她卧床歇息。”小丫头紧张地道:“她刚睡下,且过一会儿才会醒呢,若姑娘想找莲姐姐,不妨等明日,待她身子好些再来。”
沈灵犀早有所料,并未觉得意外。
“既如此,那我便先去祭拜一下谢妈妈吧。”
她说着,便往灵堂走去。
小丫头赶忙跟上,因沈灵犀是跟着绣衣使来的,令她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