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俏没想到谢婉燕竟问的这般直白。
她到底顾忌着谢氏嫡女的身份,想到先前舅母的话,她不可能将“证据”拿出来,更不敢空口白牙胡乱攀诬,生恐惹来谢家,到时不好收场。
莲俏没敢再说话,只是掩面啜泣。
谢婉燕又怎会就此放过她,“怎么?不敢说了?”
谢婉燕俯身看向赵春兰,“她不敢说,你是她舅母,你来说,她方才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赵春兰哪敢当着众人的面,蹚这浑水,也噤若寒蝉伏下身去。
谢婉燕冷冷一笑。
“既然这两条狗奴不敢说……”
她抬起美目看向一脸端肃的大爷苏成业,和歪在椅子上病恹恹的大奶奶郑玉容。
“大哥和大嫂,你们也别在狗奴身后藏着掖着了,费心编排这出戏,是想让我承认什么?”
苏成业全然没想到,弟媳的矛头会指向自己。
他眉头深蹙,“弟媳这话是何意?”
谢婉燕红唇微勾,冷笑,“我说你怎么巴巴的要去查私印,原来是想把这真凶的名头按我身上。”
“先前婆母还提点我,说大哥你心思憨直,容易受人蒙骗,劝我莫要与你一般见识,冲着婆母的面子,我便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