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死要面子的模样。”她嘲弄道。
“老祖宗是说一不二的性子,婆母又向来最重脸面。每到年末,庄子和铺面上的银子还没收回来,九叔就要支大笔的银子出去,若给不出,在老祖宗跟前会落个办事不妥的名声。”
“可若给了,府里上下过年的吃穿用度又得缩减,过节时小到穿衣吃食,大到府中陈设,皆是寒酸样子,惹人笑话,伤了伯府脸面,婆母也会不喜。两边都不好交代。”
郑氏动了动唇,想要反驳。
可谢婉燕所言的确是实情,她终是没能驳出半个字来,只是撑着头,做出头痛欲裂的模样。
谢婉燕见她无言以对,心里终于舒坦些。
“我呢,得老祖宗偏疼一些,一时周转不开,在老祖宗跟前讨个巧,卖个乖,推拖过去便就罢了。可大嫂你抹不开这个脸面,每次都要强撑,还拿自己的嫁妆出来周转,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回回都如此,心中怎能不生怨恨?”
郑玉容总算意识到,她要说什么,抬起眼帘,错愕地看着她,眼底尽是不可置信。
“弟媳这是何意?”她颤声问道,“难道,你想说老祖宗是我害的不成?”
“若不是你,还能是谁?”
谢婉燕把眉一横,“除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