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夫人待赵春兰说完,似失望痛心到极点,眼眶发红。
她拿出帕子抹着眼泪,对老祖宗道:“婆母,儿媳得知此事后,也很震惊,曾劝二郎媳妇去殿下面前认罪。可她却执意要将罪责都推给九弟。”
“儿媳知道您生前最疼燕丫头,便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权当不知道此事。没想到她今日竟还要攀诬儿媳。都怪儿媳,对她历来都是百般忍让,不成想却将她纵成这副模样,儿媳不孝……”
此言一出,满场皆惊。
人群中看热闹的人,纷纷议论出声:
“这婆媳二人,就跟踢皮球一样,把凶手这个名头互相踢来踢去,莫不是两人都有嫌疑吧。”
“杨双文不是前两天上吊自杀那个万宝银号的账房吗?没想到竟与伯府二奶奶有勾连。”
“这伯夫人做婆婆的,知道真凶是谁,却按着不说,任凭儿媳污蔑小叔,此等行径也绝非良善之辈啊……”
武安伯苏尉听到这番话,脸色已是黑沉如锅底。
他看向尚在抹泪的曾夫人,眼底的神情,已从敬重温情,渐渐转变为夹杂着边关行伍生涯淬炼出的冷意。
苏成明此时却并未察觉自家父亲脸色已变。
他只听着众人开始非议自己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