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又冷笑着问莲俏:“你说我拉拢你祖母,让你祖母去刻私印,还拉拢账房,证据又在何处?”
莲俏亦是沉默。
证据都在祖母那里,可祖母已经死了,她去哪儿找证据。
“你们都没有证据。”
曾夫人满目凄色,对着老祖宗和武安伯哭诉:“婆母,夫君,倘若你们真要相信这种无凭无据的谎言,儿媳也无话可说,那就请绣衣使将儿媳绑去北衙好了!儿媳愿做婆母心中的凶手,但求婆母能够安息。”
说着,她朝老祖宗重重叩首,端的是一副孝顺节妇的做派。
“唔!唔!”
苏成明始终被绣衣使按着,只能靠呜呜声,替自家亲娘鸣不平。
出乎所有人意料,此番向来孝顺的苏成业夫妇二人,此番却只是远远看着,并未上前。
更不曾出面,为曾夫人说上只字片语的好话。
人群中有不少人,见这二人如此凉薄,低声叱骂,“自私”“无情无义”“连亲娘都不顾。”
武安伯拧眉,转头看向老祖宗,“母亲,此事恐有蹊跷,不如从长……”
“计议”二字还没说出来,“啪”的一下,老祖宗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。
“这些年你驻守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