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将公中银子支给小叔挥霍,心生不满,所以才指使谢妈妈假借老祖宗名义,刻下私印,还……见钱眼开,去万聚楼放了虎皮钱。”
听她这么认下,苏成明总算松了口气。
原以为,他已有惊无险度过一劫。
岂料,绣衣使仍围上前,制住他的肩膀,把他往外拖去。
“诶,殿下,殿下,我是无辜的,我是无辜的啊!殿下,都是我母亲,是我母亲干的啊!她都认了,您还抓我干嘛?”
曾氏听着这一声声指证,只觉得喉头的甜腥越来越浓重。
武安伯苏尉大步走到她面前,黑沉着脸质问:“这么说,母亲也是你害死的?”
“不不不。”曾夫人连声否认,“老爷,婆母对妾身慈爱有加,妾身怎会对她下此狠手。妾身只是一时被钱财迷了眼,才会在得知老祖宗被人害以后,想着……若能将婆母的死,推到小叔头上去,便能将他那份家产据为己有,妾身只谋过财,从未害过命,妾身当真没害婆母啊!”
她竭尽全力,将字字说的恳切。
可却忘了,旁边还有一具尸身,始终沉默地冷幽幽看着她。
“你说谎!”
“分明是你指使我杀害老祖宗!”
不等曾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