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婷说她遇上了此生挚爱,要嫁给对方,可这桩亲事,却被叔叔婶婶所不喜。”
“男子只是一个去东华府做生意的商贾,谢家累世官宦,三叔又怎会让自己女儿,嫁给一个来历不明之人。”
“章婷伤心欲绝,不吃不喝,写信与我诉说心中苦闷。我怜她年少,正是为情所困的年纪,便邀请她来京城,一来断了这份痴念,二来也换个地方散散心。”
“章婷来京以后,心情渐渐开朗,我将京中姊妹介绍与她认识,两位姑姑也尽心为她张罗亲事。她结交了不少朋友,经常约人出门踏青游玩,我从未拘束过她。”
“她未再提起过那男子,我便以为,她与那人早已没了联系。可谁料想,忽然有一日,她去护国寺上香,留下一封信,说要与那人私奔,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……”
沈灵犀听到此处,眼神微凛。
倘若谢章婷寄居的是寻常人家,出门上香,人不见了,尚还算不上什么十分古怪之事。
可偏生她寄居的地方,是东宫。
她是太子妃的堂妹,出门在外,又岂会没有东宫内卫相随?
在内卫眼皮子底下,人能消失得无影无踪,几乎是不可能之事。
谢章华看见沈灵犀眼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