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得善终!”
云弘山的眉峰蹙得更深。
他脸色阴沉下来,“章婷,你说这两件事,我确实毫不知情,当年我究竟待你如何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哪怕后来我知道,你与铜雀园的侍卫私奔去了潼武关,都不曾派人去抓你回来……”
“云弘山,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!”
谢章婷气得浑身发抖,冲到他面前,狠狠啐他一口,“我堂堂谢氏嫡女,被你掳去云国做了外室,已经是受尽天大委屈。你竟然、竟然说我与侍卫私奔?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?”
“我当时怀着你的孩子,才三个月,胎像不稳,若非恨你欺我瞒我,又怎会狠心偷跑回潼武关!”
她不提孩子还好,一提孩子,云弘山那张老脸瞬间黑成了锅底。
“你还说你没跟侍卫私通?”
云弘山一整晚受到的屈辱,在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的女人时彻底爆发。
他恨声道:“你们一个个都是薄情寡义的贱货!若没私通,你是如何能怀上孽种的!都是贱人!贱人!”
谢章婷双目猩红,扬起手狠狠朝他脸上甩去。
可亡魂和亡魂,不过是虚影对虚影,根本不能奈他如何。
方才刘美人在说云弘山的“隐疾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