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就是要去慕家打探消息的意思。
沈灵犀朝她福身一礼,“有劳婆母了。”
谢章华朝她笑着点头,转身离开。
在所有亡魂都离开以后,房中便只剩下打坐调息的楚琰,和目瞪口呆的纯钧。
纯钧见沈灵犀朝他看过来,生平第一次磕磕巴巴地问:“太、太子妃,佑、佑安皇后,也、也在吗?”
“在。”沈灵犀倒也不避讳告诉他:“婆母和姨母都在。”
纯钧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么离谱的事。
他下意识便要朝虚无处跪拜——
“她们都离开了。”沈灵犀温声提醒道,“我与殿下还有事相商,你且先去忙吧。”
纯钧闻言,赶忙恭敬退了下去。
待他离开,楚琰缓缓睁开双眼。
许是一直在打坐调息的缘故,他的额角沁出些许细密的汗珠。
沈灵犀走到他跟前,视线刚在那些汗珠上凝了一瞬,便听见楚琰问,“云弘山如何说?此事与慕家有关?”
“是。”
沈灵犀神情一肃,将方才所闻,所想,告诉给楚琰。
末了,她道:“云弘山所言,与云崇所说大致都对上了,难怪云崇当初对慕家下手时,有恃无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