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,王爷遭人用邪术杀害之时,奸人就企图嫁祸给我和世子。”
萧元凤说着,从袖中抽出帕子,轻拭眼角,做出哀恸模样:“如今既有人拿此事报官,如此言之凿凿,想必定与残害王爷之人是同伙。我们母子也是苦主,知府不妨将那报官之人带上堂来,我愿与他当面对峙,还我母子清白。”
云弘山的死,是在云疆发生的事。
萧元凤本就对此有恃无恐,又何惧与人对峙。
在她看来,这所谓的“报官”,定是莫须有之人。
她好歹也是堂堂一品诰命的王妃,倘若有宵小敢当面攀诬,她反手便能告他个“以下犯上”之罪。
想到这些,萧元凤方才那股子心惊稍定。
王知府故作踌躇地朝楚琰的方向看去。
这案子从头到尾都是绣衣使在查,他今日虽奉皇命主审此案,只因事关太子,绣衣使不方便当众出面罢了。
充其量,他不过是个传声筒而已,就连方才那两句话,都是殿下授意他说的。
萧元凤的目光一直紧盯着王知府。
见他一副吃不准,畏畏缩缩的模样,她越发气定神闲。
在云疆做惯了上位者,萧元凤那股子可怜柔弱的样子,只装一下便懒得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