瘩掉了一地。
恶心,太恶心了!
“公子请随奴家来,让奴家给您带路。”
说完,还向她魅惑地勾了勾手指。
强忍着吐意,憋着气跟他走了一路,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要变色变形。
终于到了!
她从未像今日一样,把短短的几十米路程走出了几百上千里的痛苦。
小倌头头把她带到一扇门前,随后十分体贴地退至门外三尺,说自己可能不方便开门,让她自己进去。
“奴家只能带您到这里了,祝公子在此愉快,奴家就先告退了。”
临走前,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。
一步三回头,咋滴,你还想参与进来是不?
看着小倌头头的背影渐行渐远,她终于松了口气,转过身去,看着这扇紧闭的门,却有些不知所措。
到底该敲不敲门进去?
或许,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的。
但是,当她看见南宫烬走进小馆的时候,心中仿佛漏了一拍,有惊喜也有惊吓,惊喜的是有一次遇见了他,惊吓的是他居然会来这种地方。
最后,还是忍不住跟了过来。
伸出准备敲门的手,却又久久地停留在半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