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的花魁,是长安城人人皆知的第一舞姬。如此,又有何不好?为何非要出嫁成亲,来日心忧所嫁的男子变心?”
良久无言,紫衣女子低头看向自己因长期弹琴而微微泛红的指尖,垂睫掩去眸中的一抹黯淡。
“……但你可知,你现在所舍弃的,正是我求而不得的。”眉眼间微微翕动,那女子眸色渐染,“若是我此生有幸,得以被所爱之人赎出,便是没了这第一歌姬的名号又有何妨?”
“泽兰。”夏堇指尖轻颤,她轻声唤道眼前的那紫衣女子的名字,抬头看着她,“只是……你应知晓,我赌不起第二次了……”
谁念西风独自凉,萧萧黄叶闭疏窗,沉思往事立残阳。
泽兰稍有愣神,随即转头看向夏堇,才发觉她墨色的眸中已闪着点点泪光。
看来,还是放不下吗?
所谓,执于一念,也必将受困于一念。
泽兰抿唇浅浅一笑,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“那随你便是了……我先走了,答应过张妈妈,卯时便回聆音楼的。”
………
秋日凄凄,百卉具腓。
“她还是不愿。”
君彦身着一袭蓝袍坐于亭中,他手持白银酒盅,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