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动早就动了。这里反正也出不去,她们又找到了水,洗洗不挺好的吗?乐观也好,心大也好,难道抱在一起痛哭流涕,情况就会更好吗?要不您坐着,我也想去洗洗。”他看看身边的黑则明,说:“您有什么问题,和我这大兄弟交流也一样。”
“我还记得你。”邵晓楠表情平静地说:“准确地说,我还记得你们。那姑娘把你送到医学科学院的时候,你已经濒临死亡了。”
李昊呵呵一笑,有些揶揄地说:“那么说来,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?”可是后来他和赵季明明是被抛弃在培养槽里了,也不知道这个账该怎么算。
邵晓楠不知道是听不出李昊的揶揄,还是她就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,在这一点上,一向冷静得莫得感情的大律师黑则明倒是和她很像,李昊就听到她用十分平静的语调继续说:“我接手之后,各项数据显示你都已经没有救治的可能,我之所以继续治疗和观测,是因为你在被变异犬袭击后明明感染得十分严重,却并没有发生变异。”停顿了一下,她似乎在思索什么,说:“当时,你是一个很有价值的观测对象。但并不是唯一,被感染而没有变异的现象,并不只有一例。”
赵季和来兮用洗过的窗帘擦拭着头发,再次走了进来。
邵晓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