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想想你妈,提心吊胆多少年,你爸退了她才安心。你爸就你这么根独苗,他走过的路吃过的苦不希望……”
“老叔……”
“你听老叔说完……”
“不是,老叔,你看对岸,那是不是有个人……”
甘家保有点无奈,他压根不相信吴恒所说,只以为吴恒不想听他劝找个借口不让他说下去,不过当他顺着吴恒手指方向看去,竟真的看见对崖雾气内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。
两人相视一眼,不约而同跑上索桥,只是就这么一会儿,那个人不见了。
“估计是眼花,天太热,那边桥头寒雾还未退尽,一热一冷容易受寒,不过去了,你先回吧。”
吴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也不知他联想到什么,说道:“那行,所里还有事先回,老叔呢?一起下山?”
甘家保摇摇头,“上都上来了,就我守着吧,中午再下山。今天发生这样的事,保不齐客人偷摸过桥去,麻烦事。”
吴恒离开后,甘家保却没有从桥上下来,又往对岸走了一段,“一凡,是一凡吗?我是你家保叔啊……”
“家保叔!”喜柱的喊声从背后传来。
甘家保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人都没了十多年了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