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桂芳脸色煞白,“保哥,我……”
甘家保却半分情面都没留,直接打断道:“你什么你?你整天和汪梅比,你比得过人家吗?人家相夫教子,教庄里人做菜,教庄里人开店,我们全庄人有今天好日子过都是欠了人家的!可你呢?你都做了啥破事,把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教成恶棍,拎起刀子敢捅人,全庄人的大恩人呐,他怎么下得去手,不是你在背后嚼舌根,厚斌喝再多酒就是烂醉了,也不会对甘老师一家动手,别人不知道,我能不知道……”
“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十多年,原本也不想说出口,但厚斌有后,有个乖巧懂事的笑笑,我才当着你面说出来,你的死活我管不了也懒得管,但笑笑不一样,她是厚斌唯一的娃,我得管……”
陈桂芳是个要强的女人,她不知道今晚甘家保发了什么神经,突然把她大骂一通,有心反驳几句,却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没少说汪梅坏话,甘厚斌酒后杀了对方两口子也不能否认有自己因素,但听甘家保话里话外都在担心笑笑,一时间心也乱了,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,甘家保一再提及笑笑安全。
有心问清楚,甘家保却不解释,只说明天夜里要她到山脚下来。
然后就到了第二天夜里,客人还没全散,甘家保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