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柄还是刀尖都属于持械伤人,他要告你就麻烦了。”
“当时童旭在旁边,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我充满恶意,我要是不下重手,没法保证同时对付两人,还能控制自己不拿刀子捅他们。”
吴长安心里叹气,少年根本不懂法,忍不住埋怨道:“你要是听伯伯的话,不带刀子出门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甘一凡不作声。
吴长安缓和语气,说道:“童旭的事,伯伯还没有调查清楚,容伯伯几天时间。另外宁涛这件事,你要是能去一趟医院最好,眼下他没有报警,但不确定他会不会报警,你能明白伯伯的意思吗?”
“医院我不可能去,他要告我就告。至于童旭,你别管了,只要他不再来招惹我,我不打算追究下去。”甘一凡说完开门下车,头也不回走进院子。
“这孩子,真不让人省心啊!”吴长安苦笑,掉转车头往市中心医院去,宁曦晨还在那里等着他。
甘一凡回到书房,心情一时颇不平静,他拔出短刀又插回去,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动作,最后还是把短刀插回去。
翻开一部《刑法概论》,他开始看了起来。
而此刻在市中心医院病房内,医生刚给宁涛做完检查出去,宁曦晨站在窗口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