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上周末我们还通过电话,说是在魔都,又说要带孩子去上京,具体现在哪里我们也说不清。”
“看来他们家孩子病的不轻啊!”甘一凡轻叹道,“短时间怕是回不来。”
老板娘也叹了口气,“都是为人父母,谁家也不想摊上这样的事,可遇上了也没办法,只能尽全力给孩子看病。小甘啊,阿姨知道你也心急,但你想啊,你的钱也还没到位,需要四个月时间周转,正好趁这段时间落实钱的事,免得到日子房主来办过户手续,反而是你拿不出钱来,那可就糟了。”
接下来,老板娘又说了几句让甘一凡尽快凑齐房款的事,甘一凡也没有久留。他离开之后,老板娘长舒口气,对他丈夫说:“我就说过几天再来,你非不听,他要是再多来问几次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”
老板叼起一支烟,“老娘们懂什么,现在回来就对了。避开几天是要看他反应,昨天打来电话,我们要是再不出现,他才真该怀疑了。”
老板娘白了他一眼,“你真把他当笨蛋啊,过段时间房主没出现,他还不怀疑?到时候闹起来,我可不出面,你自己应对去。”
老板冷笑道:“我还跟你说,这小子就是个笨蛋,不仅是笨蛋还是个扫把星。你以为这两天我光来临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