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亲家嫂子也了解,缺少秦朝钢铁供货,我们家生意真干不下去。老甘那人你也知道,做生意讲诚信,死脑筋不开窍,要是换成其他供货商,我们能拿合同说事,可秦朝钢铁太强势,我们得求着人家办事,定的合同也是我们被动,人家说停就停,我们拿合同说事对他们完全没用,你让我们怎么办?”
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李香玉这么说,汪兰也没开口反驳。
汪清泉点了点头,“老甘生意我多少了解一些,秦朝钢铁家大业大,钢材不愁销路,老甘也确实难办啊!”
李香玉诉苦,“亲家大哥能理解就好,说句难听话,我们得看人家脸色行事,真不容易。一凡把秦家独苗给打了,听说还把人家豪华游艇给砸了。你说这都是什么事?就为一条破鱼,把人都给打住院,好像秦少现在还在医院躺着。
亲家大哥,你在教育局工作,通晓事理,你说说,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就算之前有理,可现在理还能说的清吗?”
“一凡这事是过火了。”汪清泉摇头叹道,“可他毕竟是我们家人,我们都是他长辈,他惹出来的乱子,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想办法为他解决,而不是我们自己在这里争争吵吵。”
“你说的对,不该我们争吵,其实我们吵得再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