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坐坐。”
“怕是身不由己。”赵熊烈苦笑道。
“我明白,有时间吧。”少校点了点头,回头对钱教授说:“钱教授,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去,至于科考队员……”
赵熊烈接着道:“人员不宜多,最多带两人。”紧接着补充道:“军事机密,钱教授挑选人员需格外谨慎。”
钱教授再不犹豫,迅速挑选两名队员。
他带来的这批科考队员大多数都是他带过的研究生,知根底,而且前来罗布泊考察之前都要经过政审,挑选两个人并不困难。
很快,直升机升空而去,中途加了一次油,傍晚时分降落在一处戈壁滩。
残阳夕照,余晖洒落这片土地,一阵冷风扫过,带起黄沙漫天,远处的沙漠似乎与天空混为一体,半轮残阳若隐若现,一股苍凉不失壮美气魄扑面而来。
然而,直升机上的钱教授与他带来的两位科考队员完全没有心情欣赏,他们已经被沿途所见震慑。
就在刚才,直升机飞越一片沙漠,这片沙漠钱教授前几年来过,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彻底干涸的罗布泊最低处遗址,而此刻却已经形成一个近千平方米的浑水塘,且有水流自中心区域喷涌而出,水塘面积缓缓扩大。
直升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