枳平静道,“当务之急要考虑离开这里,其他的事回去之后再说。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陈独放低声音,“二叔,你这样进来,考虑过后果吗?”
如果要问最了解宁北枳的人是谁,不是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严鸿君,而是陈独。
这几年宁北枳藏得很深,陈独也不是太了解,但要比其他人多了解一些,毕竟那一年,他大闹宁家,就是被宁北枳狠狠收拾了一顿。
在外人眼中,他和宁北枳虽然存在亲戚关系,但早已决裂,而实际上只是掩人耳目的方式而已。
有些事说起来很复杂,懂的人自然就懂了,不懂的人说多了也不懂。
陈独懂宁北枳顾虑,所以一直以来,除了私底下相处,其他时候他都表现得符合总局纠察身份。
宁北枳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深渊之上,小径处,甘一凡也在叹气。
等待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,有半个多小时了,一群沙虫还在那“甩头”。
许菀的判断应该是对的,这些沙虫是在修炼。这里的灵气比起之前来确实要浓郁一些,而相比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浓郁不少。只不过这样的修炼方式也太诡异了,更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。
但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