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严鸿君站在最前面,身旁站着从上京赶回来的陈独,两人身后站着一列尉官,赵熊烈、黄凯、夏美等几位甘一凡熟悉的尉官都在这一排,后排也有甘一凡几位熟人,熊猫人刘丰鸣和猴子黄云林,还有那位四级军士长曹汲与那天在擂台上见到的几位士官都在这里。
“敬礼!”
一排排手臂整齐划一,坐在前排的学生兵们也跟着站起来敬礼。
这确实是一场告别会,但不是送走学生兵,而是送走宁北枳。
……
……
几辆吉普行驶在盘山路上,打头一辆坐着宁北枳和陈独,严鸿君驾车。
气氛一度显得沉闷,直到宁北枳忽然说:“紫金山庄别墅还挂在你名下?”
陈独慌了一下,老老实实点头承认。
“是曦晨的主意?”
“嗯。”陈独下意识点点头,随即直摇手,“不是不是,是我的主意,跟曦晨没关系。”
“跟我掩饰有意义吗?”
陈独低下头,这会儿他倒像个犯错的孩子,估计只有在宁北枳面前,他才会这样吧。
“没意义,什么也瞒不了你。”他垂头丧气的说。
其实在很早以前,陈独觉醒心态失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