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大碍,它们本身体质特殊,造血功能远超正常同类,你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
“您知道了。”
老爷子点点头,“老周给我打过电话,刚才宁曦晨也主动找过我。”
“真是无孔不入啊!”甘一凡心说,接着问:“老周就是陈玉波导师?”
“对,就是他,他对待医学态度跟我比较像,并不热衷看病治人,热衷搞研究,前些时日他听说我移植岛上药材,特意来家一趟,带了几株药材走,不过不成活,制冰材料也是他托人送过来。年后还会过来,他想当面和你聊聊。”
“我没兴趣。”甘一凡说。
“知道你不愿跟陌生人多接触,我给你回了,想来他只是好奇相同土壤相同培植环境,我能养活而他却养不活的原因。”
“您对他提过泉水?”
“提过,但没给他看,他却颇有几分能耐,从药材根茎着手,兼研土壤成分,得出泉水部分功效。”
“宁曦晨应该也知道这件事。”
二爷忽然笑了一下,说:“她肯定知道,搞不好制冰材料就是她借老周的手送给我。今天她上家来找我,还曾邀我到她医药公司做研究。”
“您同意了?”甘一凡有点郁闷的问。
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