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二爷连浇水都不让干。”
“真的呀,那哥是挺笨的。”
“……”
兄妹俩边说边走,进了家门,汪兰在做饭,徐明亮不在,估计又开着大皮卡上哪炫耀去了。
吃完饭,徐雯给二爷送饭回来,到书房要医书看,甘一凡没有午休的习惯,就在书房练字。
忽然觉得这种氛围非常好。
这间书房是老教授在世的时候,唯一没有装修过的地方,原样保留下来。不知是记忆里还是梦中情景,书桌旁是一张小桌子,童年的甘一凡在那看书写字,甘常评则在书桌上批改作业。
眼下徐雯就坐在小桌上看书,而他则坐在书桌上练字。
偶尔回头看一眼,甘一凡便会微微一笑,心境格外安宁。
毛笔在宣纸上行走,字里行间错落有致,形断,意不断。
其实地光玄刃术文字他早已记熟,总共也就百来个字而已,只是习惯要将所有文字的每一笔每一划临摹如一,他才会时常翻看竹简。
这会儿已能如一写出前边十来个文字,每笔每划与竹简文字一般无二。
突然之间,“嘶”一声轻响,甘一凡最后一笔落下,那是最后一个字笔画中的“竖勾”,笔尖收于勾,宣纸忽然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