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,我干儿子买的车我当然能开。”
“可你刚刚还说人言可畏。”
老吴笑了笑,“二叔,该您老说了。”
“立身正,不畏人言。”
人言可畏与不畏人言,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,区别之处只在于立身。
立身正,不畏人言。
旦凡心术不正,或者曾经做过于心难安之事,人言可畏!
下午甘一凡哪也没去,就在俞二爷家喝茶。大道理适可而止,老吴和俞二爷也没有再对他说教。三点来钟,老吴要赶回市里,他还开红旗车。
甘一凡送他出门,提及杨芬约他详谈一事,老吴欣慰不已,临上车说到时他会出面。
送走老吴,甘一凡温习功课,过几天就要期末考,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补考。
徐雯跟俞二爷学针灸,细细的银针一遍遍扎入橡胶人身上红笔勾画穴位,手法还显生涩,但比起甘一凡要显得熟练。
俞二爷现在基本放弃甘一凡了,尽管他认为甘一凡是不可多得的学医好苗子,可禁不住甘一凡志不在此。头前还好,甘一凡没那么多事,每周回来都会跟他学医,到这几个月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俞二爷干脆把重心转移到徐雯身上,细心教导。
吃完晚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