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大川依然怒意未消,拍着桌子说:“宁北枳也不知道干嘛用的,就那么两个弟子,好不容易培养出来,现在全特么给除名了,他倒是轻快,一纸电文送过来,连面都不露,到底他们是谁的弟子啊……”
段红缨说:“你以为他想啊,鬼都知道他比谁都心痛,可国际纠纷,印国驻华大使都嚷嚷到中海去了,他能怎么办?”
“我就是生气。”
“生气顶个屁用,许菀已经接到通知,默不吭声主动换上便装,她已经接受事实,而甘一凡还在印国境内,生死不明,赶紧想办法接回甘一凡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。”
李大川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,唉声叹气说:“我也知道,可我能怎么办?也脱下军装非法入境?回头再把我给开除了?”
段红缨白他一眼,“说的屁话,你已经不是军人了,脱个屁的军装……我去吧。”
“你歇着吧,就你那辨识度比我还高,真想被当成活靶子打呀!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你说怎么办吧?”
李大川一巴掌拍烂桌子,“特么的只能等。”
确实,只能等。
包括宁北枳也是一样,只能等。
但有一人等不了,他就是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