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。
就在这时,薛金涛脸色很不好的走了进来,身后还有两名薛玉华的长辈。
“这是二叔和六叔,他们两个人有点瞻前顾后,而且斤斤计较。”
薛玉华用传音入密给沈渔讲述了这两人的身份,语气有点担心。
是的,薛金涛作为父亲,怎么会不知道女儿这些日子的难受和痛苦,如果不是太子死了,她根本不用这样的悲伤难过,而这个沈渔,好大胆,居然将大家都拖累进来。
两位兄弟问他的时候,他没有隐瞒,而是如实说了判断,大家都非常的气愤,沈渔你这个王八蛋,把薛家坑苦了。
你要是真的想要造反,你给我们提前通气呀,大家找个机会,比你在金銮宝殿上这样的折腾,不知道好多少倍?
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你怎么这么大胆?
“沈渔!”
三个人走了进来,薛玉华的六叔第一个想要发火。
“什么事情?”
沈渔一挑眉毛,反问道。
“你果然是沈渔,不是太子,你……你脑子糊涂了吗?”
薛金源气的咬牙切齿,“你要造反,你给我们说一下呀,有无数的好办法,怎么都可以,都比在金銮宝殿上显露身份好。